第(3/3)页 不过他丝毫没有在意,而是趴在地上弓着身子开始疯狂呕吐,一直到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干净了以后也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干呕,绿色的胆汁都被他吐了出来,口中尽是苦涩腥臭的味道,满脸的鼻涕与泪水,好不狼狈。 巴托刚想下车去看一看,就被孔念慈叫住了。 “你别管他,现在对他来说,谁说什么都没用,这一步还是要靠他自己。” 巴托闻言,叹了口气,没有下车。 他自己神经粗大,而且本身就是猛古国的人,从小到大没少亲手杀牛宰羊,血腥场面见多了,虽然做不到像孔念慈那么变态,但是心理承受能终究是要比从小生活在城市中时飞要强大太多了,虽然心里也有些不太好受,但是很快就适应了。 此时他反倒是对孔念慈这个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斯文人充满了好奇。 “老孔,我很好奇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孔念慈没有回头,微微一笑。 “我?我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当然了,偶尔也会做一些兼职,我比较喜欢称之为做清道夫。” …… 实在吐无可吐的时飞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他身后,球球凭空出现,以手轻抚着时飞的后背。 成长往往伴随着痛苦,有着独属于它自己的节奏,每个人都不一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