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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给她一丝一毫辩解的机会，就认定是她欺负人了，这心偏的，都找不着边了。

    她耸耸肩，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赵瑶姬，“你被骗了，说谎的人是她，找茬的人也是她，我可什么都没干。”

    墨言川愣了一下，沉静如水的眸子微微一动，随即薄唇轻启，否定道，“不可能，我跟瑶姬相处了百年，她不会无中生有的。”

    “好吧，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我做的。”

    顾卿染无奈的摊了下手，也没啥好说的了，撇撇嘴道，“是，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因为我看她长的比我美，比我楚楚可人，所以我嫉妒，忍不下去就动手了。毕竟女人的嫉妒心都是丑陋的，可怕的，这不，刺激之下，我就做了这些事了。”

    她这番话，明则是在说自己，暗则是在嘲讽他们，指桑骂槐，墨言川要是听不出来他就不是墨言川了。

    赵瑶姬自然也听出来了，话里话外不都是在嘲讽自己，可当着墨言川的面，她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

    她侧头看向顾卿染，就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她的眸色一沉，对于顾卿染的厌恶也增了几分。

    墨言川藏于面具之下的表情有些微妙，嘴上却说得，“所以，的确是你先动手伤人？”

    顾卿染笑眯眯的点头道，“是的，是我先动手的，你难不成还要帮她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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